张即之《金刚般若波罗蜜经》 (局部) 纸本 行楷 纵32.3厘米 日本京都智积院藏
张即之 《华严经》残册
后世书坛有人讥张即之书有意为“怪”,不合“规矩”,并斥之为书法“尚意”,追求“意趣”,表现个性。宋初文坛领袖欧阳修便提出,书法不能专师一家,模拟古人,而贵在“得意忘形”,自成“一家之体”,否则为“书奴”。后来,明代安世凤在《墨林快事》中亦曾云:“樗寮书,昔人斥为恶札。今评其笔意,亦非有心为怪,唯象其胸怀,原与俗情违逆,不知有匀圆之可喜,峭拔之可骇耳。自开天以下,千奇万异,何独字法不得任情哉!?”在这里,安氏既阐明了张即之书法的特色,又从“意趣”这一艺术的审美角度反驳了所谓“恶札”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