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笔也被我开发出了粗细的变化。这个时候的绘画其实是融合了版画和钢笔画的技法,有调子,有线,有结构。这种钢笔画曾经在19-20世纪的欧洲很流行,现在还有很多人坚持。我在迈阿密和华盛顿看到过几个钢笔画的高手,其写实能力和娴熟能力真是令人赞叹,而且他们也有很坚实的学习者。我还记得一个白人小姑娘一直用那种很老款式的钢笔画画。虽然年纪轻轻,但是我想10年后她一定也能有非常深的造诣。坚持自己不放弃,再愚钝的人都能走到一个高度。比起这种从容我想起了我在中国的很多学生,总在问我怎么赚钱怎么成名。始终在一种投机的心理中荡来荡去。这样怎么会有所成?是的,那个社会确实是不断使人堕落,可是自己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。令人哀叹的同胞啊,什么时候能够清醒的知道这些呢?
这是一匹愤怒的激情的马,人家说画者如心,在所有动物中我最善画马和龙,因为他们奔放大气,精神不屈。也许跟我的性格有关吧,或者是天马行空,神龙见首不见尾。呵呵,这些也是经常听到的别人对我的评价。在动物绘画中我最不喜欢画那种像猫的狗,狗不狗猫不猫的。装出一副可爱样子,让人圈养。我虽然并不讨厌动物,但是我还是对那种京巴狗充满了厌恶。我觉得他们特别像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人。装嗲装嫩,这真是一个妖孽横生的时代。男子不阳刚,女子不阴柔。在美国的审美标准都是大傻妞肌肉男,虽然简单粗野,起码是健康快乐的。